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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付成杰无语地道。

    虽然他对骨念歌的印象很差，但是最基本的判断他还是有的。

    “说起来，你带她回来的时候，有没有查过她以前，她以前难不成就是这样的，不合群？”

    付成杰看到高歌的脸色，用了一个尽量温和的词语。

    这次他来找高歌是有目的的，所以并不打算与高歌闹起来……想想，他也没有什么要与高歌闹的。

    现在的他已经想通了之前的那些事情，虽然骨念歌脾气差是一方面的原因，但是更多的应该是鱼妲青挑唆的。

    付成杰感觉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滋味。

    原来他喜欢的是鱼妲青那样的女性，温柔小意……

    只是却是假的。

    “她确实不合群。”

    高歌觉得这没有什么不可对人言的。

    只是说不合群有些不恰当，说她害怕与人交往倒是更加贴切一些，只是这些没有必要对付成杰说了。

    “我不是这个意思，”付成杰解释道，“我是说，她以前就这样的被人针对吗？”

    不合群的人多了，但是有什么推到对方头上……

    付成杰觉得很古怪。

    特别是这个被推的人，其实并不是软柿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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