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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骨念歌问莫瑞云。

    他们两个都没有觉得骨念歌冒然的问这些是属于越逾的行为。

    他们曾经一起共过事，骨念歌也帮过莫瑞云不少，有很多的线索还是骨念歌提供的，不说莫瑞云自己，就是莫瑞云的上层，遇到难解的案子时，也会让莫瑞云求助她这个“神秘人”。

    以往，骨念歌问他事情，莫瑞云基本上是能说的都说了。

    只是这次，莫瑞云有些沉默。

    他听懂了骨念歌话中的意思，也知道，这些人看上去是没有直接的犯罪，但是这些人做的事情，影响一点也不比直接犯罪小，他们毁了很多的女孩子。

    骨念歌不知道，他却是知道的。

    上面有几个女孩子，与他最近查的一个人口失踪案，有关，而这几个女孩子，都是与两个人接触后才出事的……

    莫瑞云心里一时有些复杂。

    他从来没有想过，这世间就是清明的一片，他也没有去异想天开的去认为，他办了几件案子后，天下就太平了。

    可是……

    他在前方，拼命的守护着这些人的安宁，结果这些人就是这么的，这么……

    莫瑞云想了半天也没有想到一个合适的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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